两年前的8月24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召开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上,发表了“在统筹推进伟大斗争、伟大工程、伟大事业、伟大梦想,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新征程上,要加强党对全面依法治国的集中统一领导,坚持以全面依法治国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为指导,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道路,更好发挥法治固根本、稳预期、利长远的保障作用。”等重要讲话。
“法治是最好的营商环境”。2019年2月2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召开的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委员会第二次会议上提出并深刻阐述了这一重要论断。
2019年10月23日《优化营商环境条例》发布,在我国优化营商环境制度建设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标志我国优化营商环境制度建设进入新的阶段。
这是中央的节奏。
我们四川在习近平总书记“法治是最好的营商环境”重要论断提出后,随即成立了四川省推进政府职能转变暨“放管服”改革协调办公室。现在,省人大又在全省公开征求“如何营造法治化营商环境” 意见建议。并且,省人大常委会拟于9月份听取和审议四川省人民政府、四川省高级人民法院、四川省人民检察院履行职能营造法治化营商环境的专项工作报告。
这是中央节奏带动下的四川节奏。
但是,我们认为,这只是万里长征迈出的第一步。因为我们的营商环境还存在很多突出的短板和问题,并且,很多问题很尖锐、很深沉。同时我们认为,从某种意义上讲,法治化的营商环境是斗争出来的,并要坚定地以习近平总书记“伟大斗争”讲话精神作为武器。在这一点上,人大的给力,很重要。其中,我们有一个深刻的感受:要全面实现营造法治化营商环境目标,基层人民法院司法的公平公正很关键。
现实问题
基层人民法院的大门,洞开于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的基本面,立足于坚持立党为公、执政为民,践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根本宗旨的前沿,系于党心、政体、民利,系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托付。在近几年来的调研中我们发现,基层人民法院民事审判服判息诉率呈现出的是不断上升的趋势,非常可喜。但是,一些地方的基层人民法院对涉及各类市场主体的民事诉讼审判,问题依然突出。有的审理过程十分粗糙,就草率地做出了判决;有的明知事实不清,也做出了判决;有的审理程序明显违法,同样堂而皇之做出了判决。等等,不一而足。
这其中,我们发现一些判决的出炉,事有蹊跷,内情微妙。
我们省有一个很出名的民营工业园区,发生在近几年来的园区与园区内企业的诉讼非常多,但几乎全是园区赢、企业输。园区方为什么能够“通吃”?我们的研判是:园区与园区内企业的实力、势力不对称。
南充市的一个县人民法院,对于一个标的超过8亿元人民币,涉及三个原告、两个被告、三个第三人、三份经济合同,涉事跨市、跨省,且利益关系纷繁复杂、争议巨大的合同纠纷案,却以简易程序进行了审理、判决,程序明显违法。我们当时对此的研判是:地方保护主义作祟。
在眉山市的一个县,成都的一个有名的建设公司因为债权,向当地法院申请将此县一个债务人的一栋楼这一优质资产查封取得优先受偿权,但这栋楼里有几个投资人金额达数千万元人民币合法的购买权益,其权益将被无辜吞噬,因此投资人提起了诉讼。但一、二审投资人都败诉。最后,通过向省高院申述,才撤销了一、二审判决,并达成了解决方案。我们当时对这个案例的研判是:社会关系的公关,影响了一、二审的审判意志。
影响程度
我们认为,我们的这些研判不一定精准,但这些现实的问题毕竟客观存在,对营造法治化营商环境的努力、作为的阻力甚至破坏的副作用较大。所以,我们认为,营造法治化营商环境,基层人民法院司法的公平公正是根本性的基础。因为,基层人民法院是有关市场主体绝大部分诉讼案件的入口。否则,其具体影响可能表现为:司法资源严重浪费;法治的庄严与威力受损;减弱各类市场主体的投资热情和信心;营造法治化营商环境进程在一些地方严重滞后。
对此,我们有许多的疑惑和追问。包括,许多地方政府,债台高筑,困难到吃饭钱都没有了,但对于地方财政源头活水的各类市场主体,为何又要如此地去损害呢?
对策建议
《优化营商环境条例》发布后,国家司法部立法二局副局长张要波就表示:“我国营商环境还存在很多突出的短板和问题,必须坚持不懈地再发力、再加力。优化营商环境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强化法治保障,把优化营商环境进一步纳入法治化轨道。”
营造法治化营商环境,强化法治保障,自然就是必由路径。
我们希望省人大、高院能够重视基层人民法院司法中存在的这些现实的问题,在深入调研的基础上,形成对策措施。希望地方人大、司法部门能够互动,以夯实法治基础、优化投资环境为出发点,形成一个党政主导下的共识,保障政府与市场主体、市场主体之间的平等地位。建议全省形成一个严格的督查问责机制,这个机制要一根线穿到底,牵一下,上下都能动起来,因而见效、建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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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公开类别:公开
本期专送:四川省人民代表大会监察和司法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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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蜀智库专家委员会秘书处 2020年8月24日编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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